Gavin Wood 最新专访：人格证明对区块链治理、数字公民身份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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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y 再一次逮住了 Gavin Wood！在加拿大对他进行了一次采访，深入探讨了 Gavin 提出的“人格证明”。了解它如何应对 Web2 中的隐私侵犯，对区块链治理、数字公民身份的影响，以及它如何重塑数字社交！

该专访视频较长，我们将分两篇文章来分享所有的精彩讨论！本文为第一篇，主要讨论了以下内容：

• Gavin 刚刚从滑雪旅行中归来

• 在不需要联网的时候开启飞行模式

• 人格证明 ≠ 身份证明：证明个体是真人，而不是 AI

• 为 Web3 提供原生验证机制：既能区分真人与机器，又隐私和抗攻击

• Polkadot 公民身份应用

• 将人格证明加入 OpenGov 中，有望带来一人一票的方式

• 人格证明在开放系统中的好处：带来大众真理

• 突破传统身份认证：人格证明如何引导未来的数字社交？

继续阅读，查看精彩对话！

Gavin 刚刚从滑雪旅行中归来

Jay：大家好，很开心再次邀请 Gavin Wood 博士来到 Space Monkey 的节目。今天我们来聊聊人格证明（Proof of Personhood）项目。虽然之前略有耳闻，但了解不深。欢迎回来 Gavin！

Gavin：谢谢！很高兴又见到你。

Jay：你最近是不是在世界各地畅快滑雪呢？玩的怎么样？

Gavin：是的，我最近去意大利待了两周，进行了我的年度滑雪旅行！

Jay：Ooh，不知道你还有这个习惯，哈哈。 

Gavin：对，很久了。往年都去瑞士，今年改去阿尔卑斯山意大利边境那边滑雪了，换个口味。

Jay：哇，你玩单板还是双板？

Gavin：主要单板，双板也会点但更爱单板。

Jay：其实我也算是个有点冒险精神的人，但说实话，我一上雪山就怂。单板玩得稀烂，双板更是只能坐着往下蹭，老怕摔下悬崖。也不知道咋回事。

Gavin：我倒是超享受！我其实有点懒，不喜欢做太多爬山之类的活动。不过有缆车，还有小咖啡馆，滑完一次就可以喝热巧克力，真的挺放松的。

Jay：你滑雪的时候会听音乐吗？

Gavin：有音乐加持确实滑得更溜，不过最近下山时在听 fellowship 的电话会议。就上次咱们开完会那会儿，缆车快停运了，我一边速降下山一边听 Basti 汇报。

Jay：等等，你在滑雪时听我们的电话会议？

Gavin：是的。

Jay：所以你听完电话就去滑雪了？

Gavin：是的，那天下午四点缆车要停，我掐着点滑了 20 分钟冲下山。

Jay：哦，原来如此！那很酷。那次会议真的很棒，大家现在组织的会议都很好！

Gavin：是的，是的，挺好的，我很喜欢。

Jay：话说你来温哥华这几天没去附近的雪山吗？去山里滑雪，那些落基山脉的大山。

Gavin：没有，我才刚到几天，还在倒时差，这几天特别累。

Jay：哈哈，确实，时差真的是个挑战。不过酒还是有点用，我们现在在 33 Acres 酒吧，给他们打个广告。

Gavin：白啤酒，还不错。

Jay：是的，这里的酒真的不错。

Gavin：不过美国人好像喜欢度数比较大的啤酒吧？这一款算是比较低的，5.3% 的酒精度。

Jay：对，对，对。但别忘了，我们现在在加拿大。我觉得这儿有点像“斗酒”大赛，竞争还挺激烈。但如果你去多伦多，那儿流行低度数的啤酒，能低到 1%。

Gavin：哦，我能接受比 1% 高一点的，比如 4.1%、4.3% 左右。对我来说这个度数刚刚好。这样能喝上几杯，第二天也不会难受，还能有点微醺的感觉。要是到了 6.5%、7.5% ，甚至 9.5% 那种度数，就会觉得，哇，得悠着点了，你懂的。

在不需要联网的时候开启飞行模式

Jay：对啊！这酒劲儿大得还没喝完就上头了。咱们说回正题吧。

现在网上的情况有点让人担忧，很多人都在积极地去识别个人身份。而你采取了不同的方式，你提出的 ‘人格证明’ 和传统的方式完全不同。传统方式可能是“嘿，这就是 Gavin Wood，这里是他的证书，这里是他的动态，这些是他买的东西”；在 Web2 中，我们每个人可能都有头像，甚至有多个头像，别人可能知道 Jay 是谁，在哪里，正在做什么。但你提出的是‘人格证明’？

Gavin：是的，基本上任何一家你常用的服务，都会知道你大部分的生活动态。这些平台对你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随时都能知道你在干什么。

Jay：细思极恐！那你自己会搞些反追踪操作吗？还是觉得这事没救了？ 

Gavin：我这儿倒是有个锡纸帽（防辐射那种，调侃说法），有用吗？哈哈，并没有。我可能会采取一些预防措施，比如在不需要联网的时候开启飞行模式，尽量使用不同的用户名、不同的电子邮件地址等来分别使用不同的服务。但归根结底，你要么可能变成一个数字隐士，要么就得放弃一些隐私，至少在 Web2 的思维模式下是这样的。

人格证明 ≠ 身份证明：证明个体是真人，而不是 AI

Jay：他们正在通过 WorldCoin 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加严肃，使用生物标志，像是虹膜扫描。其实我们现在已经在手机等设备上做类似的事情了，像是用指纹、面部识别之类的。我觉得苹果的眼镜好像也能扫描视网膜。你提出的“人格证明”会有完全不同的方式，你能解释一下“人格证明”和传统的身份验证有什么不同吗？

Gavin：所谓的人格证明或者我更倾向于叫它“个体性”，它和传统的身份认证不太一样，或者说，它们其实是在一个光谱的两端。身份认证是朝着光谱的一端发展，目标是找出一个客观、普遍适用的标识来识别某个个体，这样无论个体在哪个环境下，都会非常容易地确定他们的身份。一个经典的例子是跨站点的 Cookies，不同网站用同一个 cookie 来追踪你，知道你在不同网站上是同一个人。这种方式在 Web2 世界里我们有点反感，毕竟涉及隐私问题。

另一个例子是护照、信用卡，或者姓名、生日、出生地，这些都是为了给每个人找到一个唯一的、普遍的全球标识符。

而“个体性”不是试图确定个体的身份，也不追踪他们在不同环境下的活动。相反，它关注的是在数字环境中验证一个人是否真的在与另一个人进行对话。特别是现在 AI 的普及，我们很难判断自己是否在和一个机器人、服务器脚本，还是一个真人交流。其核心问题就是确定你在对话的另一端是一个人。

问题在于，即便说它是一个人，但如果那个人在运行脚本，或者是同一个人在操作成千上万的脚本时，我们还能说它真的是一个人吗，还是只是一个脚本？因此，我们需要能够区分不同的个体，以便即使是同一个人运行了成千上万的脚本，我们也可以确认，虽然是同一个人，但他在运行这些脚本时依然是一个人。

在某种意义上，我们还是在讨论身份，目标是区分不同的个体，但关键是我们不想在不同的环境中把这些个体做对比，不想追踪他们生活方式的各个方面。我们关心的是在当前的环境下，能否清楚地知道这个个体是否是我们以前遇到的同一个人。

Jay：那在这个模型里，身份标识符重要吗？比如说，一个人是否超过 13 岁、或者他们是男性还是女性，这些是否重要，还是说这些并不是你想要实现的目标的一部分？

Gavin：原则上，你可以将信息附加到一个个体身上。我们不想做的关键事情是，我们尽量减少提供一个普遍适用的全球身份标识符，这个标识符可以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应用、不同的区块链、甚至智能合约等中用来追踪这个个体。

Jay：但理论上，第三方还是能自己添加身份标识符？

Gavin：是的，但他们只能在自己的环境中添加标识符。关键是，即使他们控制了两个环境，他们也无法将一个个体从一个环境关联到另一个环境。为了实现这一点，我们使用了零知识证明（ZK）技术，采用这种先进的加密技术。

为 Web3 提供原生验证机制：既能区分真人与机器，又隐私和抗攻击

Jay：技术实现咱们待会儿再细聊。不过先说说你们的出发点吧？毕竟现在已经有 DID（去中心化身份标识符）协议了，Web2 世界也有成熟的实名体系。你们究竟要解决什么新问题？

Gavin：去中心化标识符（DID）通常用于提供身份验证。你证明自己拥有某个特定身份，通常是通过一个身份提供者，而这个身份提供者通常是中心化的。然后，你可以基于该身份提供者的身份验证，证明你拥有与他们相关的某些属性。这种方式有一些缺点，主要问题是你需要依赖身份提供者。比如，无论是政府的身份系统、GitHub，还是其他什么，依然有一个中心化的机构在验证每个人的身份。万一机构被黑、出纰漏或者作恶，整个体系就崩了。

现在所谓的"去中心化身份"，它们实际上并非完全去中心化。它们的去中心化只是提供了一些基础设施，帮助中心化身份系统将服务扩展到 Web3，进入去中心化的世界。核心的"真人认证"环节依然没去中心化。而我们正在构建的 Polkadot 人格证明体系，是要从根本上打造一个 Web3 原生的真人验证方案。

举个 Web2 的例子你就明白了 —— 验证码。验证码的作用不是识别具体是谁，而是确保屏幕对面是真人而不是机器人。当然，验证码这种初级方案肯定防不住专业黑产，真人做 50 个可能就烦了，但黑产能用机器刷百万次。

但到了 Web3 经济场景，比如免费交易、UBI 全民基本收入这些，验证真人的需求就更关键，必须以一种更加稳健的方式进行。这时候再用验证码机制就完蛋了 —— 你每解一个码就给 1 美元，分分钟会被羊毛党用机器薅秃。Web2 遇到这种问题就会需要更强的验证手段，例如会用手机号、邮箱、身份证这些实名信息来验证，但这就牺牲了用户隐私，让各种机构都能跨平台追踪你。

因此，我们试图打造一种新的验证机制，既能有效区分真人与机器，又能保证用户隐私不被侵犯，并且具备更强的抗攻击能力，从而为 Web3 提供一个原生且更为稳健的方案。

Polkadot 公民身份应用

Jay：嗯，这确实挺难避开这些东西。说到这我想起来，Nova Wallet 2024 的年终总结里，他们列出了很多项目的图标，其中一个图标是 Polkadot 公民身份应用（ Polkadot Citizenship APP ），这个和我们现在讨论的内容有关吗？

Gavin：是的。

Jay：但"公民身份"听起来很像政府发放的实名证件？就像用身份证开银行账户那种。感觉和你们说的隐私保护理念不太一样？能不能帮我理清楚这个思路？

Gavin：在我看来，所谓"公民身份"其实更接近于属性标签。就像"男性"、"年满 18 岁"这些标签一样，"英国公民"也是我的一个属性，但本身不构成唯一身份标识。诚然，公民有时会和某种标识符挂钩，或者说，作为公民，你能享受一些权益，这些权益往往会附带标识符。比如说，作为英国公民，我有资格申请英国护照，而护照上就有一个标识符。

但实际上，英国公民并没有一个专门的标识符和他们绑定。护照的标识符和我有关，但它是跟护照本身挂钩的，而不是我这个人。如果我换个新护照，新的护照号就不再是原来的那个，号码随文档走，而不是随我走。出生证明也是一样，如果我改名字或被收养，我可以申请新的出生证明，新的证件号码就不一样了。所以，号码是跟证件走的，不是跟我走的。公民身份其实并没有跟随我有一个唯一的标识符。至于健康卡、医保卡，虽然上面也会有标识符，但这些也是绑定在特定的健康保险下，如果没申请保险，你就没有那个号码。所以，公民身份只是一个属性，而不是身份的唯一标识符。

Jay：我正想说，公民身份总要享受权利和履行义务吧？比如纳税、兵役这些。

Gavin：没错，对于公民身份，义务并不真正存在。最严重的情况可能就是你的公民身份被撤销，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威胁是没有实质性的，直到公民身份变得有价值为止。但未来确实有一些关于公民身份如何变得有价值的想法，一旦它变得有价值，或许就可以承担合理的责任了。

Jay：你说的是网络上的公民身份。那么 Polkadot 的公民是什么样的？Polkadot 这个“国家”又是什么样的？

Gavin：我不知道，应该就像普通人吧。其实，虽然人格证明的机制是由 Polkadot 托管的，但这个机制本身并不是要成为一个以 Polkadot 为中心的设施。我们希望它能成为 Web3 的一个基础设施。我们会推动像 Snowbridge、Hyperbridge 和以太坊的集成，努力让它成为 Web3 社区可以使用的服务。所以，这更像是 Web3 的公民身份，而不是 Polkadot 的。

Jay：哦，我喜欢这个。那么我就是 Web3 世界的公民了。

Gavin：对，没错。我们做这个系统的方式是完全开放和透明的，借助 Polkadot 的高性价比区块空间作为基础设施。但从本质上来说，如果你愿意把这些信息迁移到其他区块链上也是可以的，我们之所以选择 Polkadot ，主要是因为它便宜、简单，但所有的信息、原则和前提条件都是完全公开的。任何链只要认可我们的验证逻辑，都可以复用这套人格证明体系，得出的结论应该和我们一样，认同哪些人是公民。

Jay：嗯，明白了。所以你可以有像网络国家这样的超结构，也可以有一些更小的组织，它们都依赖这种“个人身份验证”来运作，对吧？ 

Gavin：原则上是的。 

Jay：知道和你打交道的都是在现实世界中有实际利益关联的人。

Gavin：没错，关键是，你不需要去相信某个政府护照机构是否在正常运作，或者某个身份验证代理是否准确，甚至不需要相信 GitHub 等平台的各种积分系统、交易次数，或者别的什么复杂的机制。你只需要查看我们定义的人格证明游戏规则，自己判断这些规则是否合理，能不能正确地判断一个人。实际上，这就像是一个反向图灵测试。然后通过网络上提供的信息结合这些规则，你就能得出结论：对方大概率是一个人，而不是机器人。最重要的是，你不需要相信任何人。

Jay：我猜这个也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吧？ 随着更多的人格验证，越能确定对方是真人。

Gavin：对，可以这么说。但是关键在于它提供了一个非常明确的门槛，超过这个门槛，我们就可以比较有信心地说对方是一个人。这有点像学术界的做法，你有一个零假设，然后你说，经过一些实验和试验，我们做了统计分析，认为我们有 96% 的信心这真的是一个人，或者是一个橙子，或者这个零假设实际上是错误的。你不是 100% 确信，总会有 4% 的可能性是：“也许情况不是这样”，但在学术界，我们说，超过 95% 时，我们就接受它很可能是对的。

将人格证明加入 OpenGov 中，有望带来一人一票的方式

Jay：我觉得这和现实世界很像，有时我和某个人说话，我也会想，这真的是人吗？

好的，这很酷。你提到了一些用例，比如免费交易或交易配额。如果你知道对方是一个人而不是脚本，那么你可以给他们一些 Gas 来绕过网络，或者做一些资源分配，像是 UBI（无条件基本收入）。我们现在在讨论的是资源的分配。我猜，拥有“人类证明”后，投票和治理也会发生变化。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利益相关者参与，正如你设计的 OpenGov，但也许这并不适用于所有用例或所有组织，对吧？

Gavin：我现在不太会马上改变 OpenGov 的设计。 

Jay：哈哈，当然不会，那个运作得很好。

Gavin：但我认为我们完全可以开始做一些有趣的实验，看看 OpenGov 如何在基于人类证明的机制下得到增强或补充。我个人很想尝试的一个方式是：我们保留主国库不变，但我们设置一个子国库，比如有 50 万 DOT，并且这个子国库的运作就像常规国库一样，可以提出支出提案，但采用一人一票的方式来进行投票。

Jay：这个方式肯定是一个很好的测试方法，挺酷的！或者你也可以根据之前在治理中的活跃度来进行投票，或者类似的机制。

Gavin：比如，你之前参与了多少提案投票，不仅是投票通过了，还包括资金最终是否被释放。

Jay：好的，我们现在谈到了声誉系统，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话题。我个人对链上的声誉系统有些谨慎，但显然它们在小型组织中是有一定作用的。

Gavin：我是这么看的，它确实是一种声誉形式，但我觉得这是个针对性很强的声誉系统，因为我们只看一个特定指标，而这个指标和我们想要的结果紧密相关。具体来说，系统会根据某人过去参与投票的成功率来评估其影响力，尤其是看这些提案是否成功并且资金是否得以释放。因此，参与得越多、贡献越大，这个人在系统中的价值就会越高。

人格证明在开放系统中的好处：带来大众真理

Jay：明白了，这和那种普遍的声誉系统不一样，后者会把各种各样的因素都加到一个人的声誉上，对吧？我明白了，那这套系统能玩司法仲裁吗？

Gavin：我觉得 Oracalization of statements 对人格证明来说也是个很有意思的方向。

Jay：哦，什么意思？你说的 Oracalization of statements （PolkaWorld 备注：类似于通过一个“可信的源”来判定某个陈述是否为真）是指什么？

Gavin : 嗯，你可以想象一下法院系统，法院系统基本上是关于陈述的辩论。法院通常是有两个当事人，他们会就某个陈述的含义进行争论。如果是民事案件，当民事纠纷双方对合同条款各执一词时，法官就像活体预言机，负责裁定陈述的真实含义。其实，这就是在讨论“事实”是什么，类似于争论某句话在特定情境下是什么意思。

虽然智能合约能精确执行代码逻辑，但现实中很多概念（比如"合理性"）根本无法用代码量化。很多法律合同里也经常提到“合理”这个词，它有一个大致的含义。大多数人大概都能理解“合理”意味着什么，如果给他们几个例子，他们也能判断是合理还是不合理。然后，你会发现有些人认为合理，而有些人则不这么认为。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这时候就需要真人共识：随机抽取陪审团成员投票，或者发起全民公投，用多数人意见作为临时真相。

但冯·诺依曼曾经说过，真理不是通过多数投票来决定的，这话很有道理。但问题是，很多时候，我们还是需要找到某种由多数投票决定的“真理”。我们希望得到的是“大众的真理”，但这需要人格证明。只要涉及到“大众”这样的词，实际上我们就无法做到没有人格证明的。

PolkaWorld 总结：所以，根据 Gavin 的解释，“Oracalization of statements” 是将现实中需要判断或争议的陈述（例如合同中的“合理”标准），通过某种机制（比如由多人投票或法律裁决）转化为可以由智能合约自动执行的清晰判断。这种技术使得智能合约能够处理更多模糊、复杂的现实世界问题。

突破传统身份认证：人格证明如何引导未来的数字社交？

Jay：对啊，我们不知道什么是大众的看法，因为它很容易被操控。其实我还想到一个点，跟声誉、也跟裁判有点关系，但更多的是和个体身份有关。在这个开放的系统中，虽然我们可以通过一些机制来判断谁是“人”并进行管理，但也有一些不良的人（比如故意破坏系统的人），我们无法完全排除他们的存在。在现实世界中，如果有人捣乱，我们可以选择避开他们，不让他们出现在我们生活的圈子里；但是在这个系统中，由于开放性，我们没办法完全阻止这些人参与。

这个开放系统可能会让一些破坏规则的人存在，而如何处理他们可能会带来道德上的讨论。

Gavin：我认为在某些情况下，这样做是有好处的。我举个例子，比如聊天群。在现在的情况下，如果有些人总是在聊天群里捣乱，做一些不合适的事情，通常你能做的就是警告他们，或者直接把他们禁言。但在网络世界，他们换个马甲就能满血复活，比如 Twitter 就很典型。所以，如果你希望有一个更有序的论坛，作为论坛的管理者，你就需要一个工具来帮助你管理这些“捣乱者”或者不良行为。

所以，既要保持开放，又要禁止捣乱者进入，有这样几种方法可以实现。

一种是直接用身份验证，比如比如提供手机号码做短信验证，或者用信用卡、护照等注册，但这些方法都比较复杂和严苛。我们想要的是一种非常轻便、普遍、随处可用又简单的方式，让你在不牺牲隐私的前提下，只需要针对我们这个场景给一个临时化名。只要我们之前没见过你，不知道你会捣乱，那就请进。关键是这个临时化名要有一定强度，就是说，你很难为这个场景生成五个、十个甚至一百个这样的临时化名。

Jay：哎，我发现这段对话最有趣的点就是我总是不自觉陷入"身份"这个话题。你看，我刚才又把话题扯过来时，脑海里想的还是被标记的特定个体，而不是纯粹的个体性。这种思维惯性挺有意思的，我总是一不留神就滑向这个方向。

Gavin：正如我前面说的，身份和个体性处于一个光谱上。因为确实存在一个标识符，就是我所说的临时化名，这是个体性的一个基础部分。关键在于，每个人都会面对多重情境，而每个情境都会生成临时化名。就像参加一个巨型派对 —— 想象下无数个主题房间，每个房间你都会佩戴不同的名字标签，但这个名字标签会根据所在房间自动切换。你还会戴着面具，这样别人就认不出你的真容。

如果某个房间的管理员想警告说："注意 John 这家伙，他是个捣乱的人"，他们确实能禁止 John 再进这个房间。但没法去其他房间传播这个消息，因为你在不同房间用的是不同代号。

Jay：就是当我进入新房间时，作为人的本质虽然存在，但既没有积累的声誉，也没有预设的身份。这些都需要时间慢慢建立，我在那个场景中的名字标签会随着互动逐渐成型。

Gavin：没错。所以这本质上不是全盘否定式的社会排斥。你只是被特定房间拒之门外，派对本身仍然对你开放。被某个房间拉黑后，其他所有房间你照常能进，和其他人拥有同等权限。

视频链接：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RBgGEfelnk&t=57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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